服成了阻碍,初卿被三两下剥了个精光,小手抵在言司远硬实的胸膛上,才知道男人早已经准备好了,磨拳霍霍的等着向她伸出魔掌。
初卿以为言司远得了好又会跟以前一样横冲直撞,活像个没开过荤的愣头青。
可是这次他却将她放躺在床上,昏暗的灯光下,言司远的目光依旧肆无忌惮,直看得她全身泛起一层粉色的羞燥之意。
在初卿忍无可忍时,男人终于扑过来,用他灵活的舌尖描摹着她唇上的每一寸肌肤,从上到下,无一疏漏,如虔诚的膜拜。
初卿呆了呆,想反抗,却被男人牢牢握住手,无力挣脱,只能潮红着脸,浑身绷紧,大汗淋漓。
言司远的手指还在她的湿处轻拈慢揉,却轻笑着凑上来问他,“舒服吗?”
那样子笑得有多不怀好意,看着就有多招恨,初卿恼羞成怒,在他手下却只能像个脱水的鱼,无力地翻了个白眼,“你无耻……唔……”
刚骂出一个词汇,言司远就一个翻身压了上去。
初卿猝不及防,双手深深掐在言司远肩膀上,惹来男人轻笑不已。
一整个晚上,初卿就被言司远这样翻来覆去的折腾,男人不知餍足,差点就把初卿的腰给撞断了。
第二天,往常的生物钟敲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