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。”
什么事情该做,什么事情不该做?
闻言,初卿忍不住在心中哼笑了一声。
有些意味深长的眸光在宁嫣儿的身上轻轻扫过,她不禁暗自在心中腹诽了一声。
她这是在为刚才她进书房的时候没有敲门的事情来找她算账的吗?
眸子里的光芒一凛,她扬着唇反问道:“怎么?是言司远让你过来跟我说这番话的吗?”
回想起书房里言司远铁青的脸,宁嫣儿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了。
“你刚才打搅的可是我跟司远的好事。”她刻意在好事两个上加重了音调,似有意在提醒初卿什么。
扯着唇角轻嗤了一声,她有些不屑的一扬眉:“我现在就是代替司远来提醒你的。”
代替言司远来提醒她?
当这番话从宁嫣儿嘴巴里面说出来的时候,初卿只觉得止不住的好笑。
她将双手搭在露台的边上,冷嘲热讽的反唇相讥:“宁嫣儿,你未免也把自己的身份抬的太高了吧?你是言司远的什么人?你有什么资格代替他来提醒我?”
“我是什么身份,你我心里不全都心知肚明吗?”
“心知肚明?”初卿冷笑了一声:“依我看心知肚明的人只有你一个吧?”
“言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