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失血过多,休克时间过长,您丈夫这个情况不容乐观。”
初卿眼里含着泪水,紧紧地咬着嘴唇说:“他是为了救我而受伤的,无论如何大夫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。”
医生担忧地推一推眼镜,说:“言太太,我们会竭尽全力去救他,但是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初卿听到最后一句,眼泪从红肿的眼睛里夺眶而出,滑到她清瘦的脸颊,她感到心就像是被撕裂,她多想受伤的是她而不是言司远。
手术室外一整天的等候,终于在第二天早晨七点,手术室的大门开启,医生布满红血丝的眼里充满激动,说:“成功了,言司远的生命体征很平稳,如果中途没有别的问题,现在只要再护理一个月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初卿落寞的眸子里重新焕发了光彩,看着推车上的言司远,眼泪又不争气地滴落下来,落到言司远的额头,言司远脸色苍白,眼皮缓缓地睁开,说:“初卿,你……没事吧。”
初卿用力地点点头,随着护士一起把言司远送到病房。
一周后,张媛从报纸上看到两华人协助美国警方抓持枪抢劫犯的消息,而照片上的男女不是别人,正是初卿和言司远。
她内心一阵焦灼,马上拨通言司远的电话。
此时正是探视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