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则是和初卿站在一边。
“妈,您想对爸说什么,就说吧。我和司远就在旁边。”初卿看了言司远一眼,就拉着他走到了房间的角落处,她想尽可能的给云清华和初建国一些空间。
言司远了解了她的想法,便跟着她一起。
半个小时的时间,顷刻间转瞬即逝,警察进来将三人带出去。初卿走在最后一个,她回过头,深深地看了一眼依旧趴在玻璃隔板上的初建国,忍了许久,总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。她红着眼,看着言司远,轻声说道:“他是冤枉的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言司远凝视着初卿的双眼,语气坚定。
他知道,他都知道。
他知道她难过得要命,却还要在妈妈的面前装作坚强冷静,因为如果她先哭了,妈妈会哭得更加厉害。他也知道她委屈得要命,努力在做的所有事情,都是为了救她的爸爸,可终究还是救不出。
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个人待在里面。
隔着一面隔板的距离,却好像是隔开了一片**。
只能望见,不能触及。
初卿低垂下头,瘦弱的肩膀微微颤动着,让言司远心里更是心疼。他伸手,将她整个瘦小的身子都圈进了怀里,温热的体温包裹着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