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再继续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,这样无论对谁都是没有任何好处的,更不用说是参与沙尔汗的事情了。
言司远的黑眸深处闪过一抹精光,他现在最大的希望便是沙尔汗能够安分一些,不要再惹出任何不必要的麻烦,言司远知道,虽然沙尔汗比较任性,但是并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,因此只要是今晚一切顺利的话,那么他就不会担心了。
“说的也是,公冶凡东这个人就是太过老实诚恳,总是会考虑的太多,而沙尔汗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,但是原则上的问题她还是能够hold住的。”初卿闻言,摸了摸下巴,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,看着已然消失的公冶凡东的身影,不禁点了点头,状似十分赞同言司远所说的话。
“恩。”言司远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便牵着初卿的手往酒店里走去,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从柱子后面出来的宁嫣儿。
宁嫣儿冷冷的看着往酒店内走去的两人,眼底的愤恨更加的明显,嘴角扬起一抹冷笑,就让他们先笑几天,过几天之后,她一定要让他们尝到苦的滋味,看他们还能够猖狂到什么时候。
她一定要让他们在她的面前跪地求饶,让他们知道惹怒她的下场是何其的残酷。
只是她并不知道今晚过后,初卿两人便要回国去了,倘若她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