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来切换去,傅卿都不知道她要表达的是担忧还是傲娇。
“你随他去,”他说,“管他说什么了,离他远点就好,他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看出来了,就一渣男!”
讲了这么多,叶蓁蓁才骤然想起她打这电话的初衷,“你还没告诉我你的生日会到底要干什么。”
“相当于《救赎》剧组的庆功宴,《救赎》上映一周票房不错,正好又到我生日,就办一起了。”
“媒体呢?有吗?”
“当然会有,不然我叫你干嘛?你觉得你哪里值得我叫?”
“……”
都怪刚才的聊天太像他们还没分手时的那样,叶蓁蓁都差点忘了她和傅卿已经没有友谊可言。
叶蓁蓁鼓鼓嘴,闷闷道:“哦。”
理亏还势弱的人,往往没什么底气。
傅卿在电话那头似乎顿了顿,才说:“行了,很晚了,我要睡了,你也休息吧。”
“嗯。”
次日,叶蓁蓁起来后,去隔壁找李博洋。
宿醉的李博洋头还痛着,迷迷糊糊给她开了门,脑子也不大清楚,还问她这是哪儿。
叶蓁蓁讲昨晚他醉倒后的事儿都一五一十告诉了他,包括穿着深v真丝睡裙的何茗潇。
李博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