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扒到傅卿身上,咂巴了嘴,继续睡。
她穿的睡衣倒是规规矩矩的,只不过随着她的动作,领口被拉下,露出了一块雪白来。然而这对傅卿来说,同真丝深v没什么大区别。
反正就是很容易勾出欲火来。
他叹了口气,关灯、闭眼,默念金刚经。
次日清晨,叶蓁蓁是被吻醒的。
她先是在做梦,梦里一个怪兽想吃她,把她扑倒了,结果吃了半天,好像就舔舔,并没有咬下来,于是这梦做着做着,就变成了春梦。
梦里叶蓁蓁还想着,她什么时候变这么重口了?都来了人兽的。然后,慢慢转醒,怪兽的脸就成了傅卿。
所以,这并不是主观上的春梦,而是被动的,叶蓁蓁想。那这么看来,并不是她内心深处有未被激发的、极度重口的欲望,仅仅是因为傅卿的捣乱。
这么想着,叶蓁蓁就放心了。
被春梦勾了火的叶蓁蓁,在醒来后,很是配合,就是在临门一脚时,忽然神智回笼,“你……没有、没有套啊,走开……”因为喘着气,声音断断续续,像是带了丝欲拒还迎。
傅卿浑身一热,嘴里更忙,只含含糊糊说了句,“有……早上……下去买了。”
两人早饭没吃,午餐叫的外卖,然后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