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,他看姒昊的脸庞,他瘦了许多,脸颊凹陷,带着病容。他生过病,或者还在病着,那为布条缠绑的伤口,显然很严重,但是他不愿多谈,虞苏心里在意。
“蒿,你的伤……”
姒昊低头看眼右手臂,淡然说:“不碍事。”
他知道他很在意,姒昊想,如果在发病时,虞苏在身旁,显然会很好照顾他,就像他照顾虞苏那般。
姒昊将竹筒里的水倒入陶鬶,第一遍清洗,第二遍烧煮,他问虞苏:“渴吗?”
虞苏远道而来,从牧正家到落羽丘,不短的一段距离,风尘仆仆。
“不渴,束带来水壶。对了,水壶,要拿绳子,把它的耳穿起来。”
虞苏抬眼看木梁,果然木梁上还挂着一团麻绳,他起身,将麻绳取下。他背向姒昊时,不知道姒昊看着他拿绳索的背影,想起他为自己补衣服的事情。
陶壶被拿起,放在大腿上,虞苏将麻绳穿过陶壶的两只耳,牢牢拴好,比比两头的长度。他帮姒昊穿陶壶耳,因为姒昊伤了手臂,很自然而然,他便去做了。
姒昊看他专注的样子,看得出神,恐怕自己也未察觉。
从狗尾滩返回落羽丘的第二天傍晚,虞苏突然出现在了野麻坡上,姒昊看见他时,心中其实很激动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