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川扼腕,觉得相当可惜。
虞苏想,也许这样比活殉好些,然而终究还是残酷。不知道,那匹逃掉的牢马,它去了哪里?
望着西沦的斜阳,虞苏想象一匹健美高大的白马,在林间水泽旁饮水,享受着自由和黄昏温柔的风。
观看过祭祀,三人坐着马车返回牧正家中,已经满头星辰。
夜晚,吃过牧正招待的食物,虞苏回房,把行囊收拾。他和风葵父子两人同一间房,睡得就是他之前住过的那间房。
虞苏折叠衣服,听风川在和风葵说他乘坐马车的事,虞苏微微一笑,想着难怪人们都羡慕大贵族,有辆马车多便捷。大贵族们的视野,比其他人都来得宽阔,他们行程,也比其他人都来得轻松。
夜深,虞苏和风川睡在地上,铺着席子,木塌给风葵睡,他毕竟是年长者。听着父亲的鼾声,风川说虞苏:“牧正儿子给你双羊皮鞋,你没给他送东西,怎么反倒给那个吉蒿送了那么多陶器。”
“我送不了昉东西,他家不缺日用的陶器。”礼器虞苏不会烧制,而且他的烧陶技术也还比不上老陶工,确实没有拿得出手,馈赠任昉的东西。
“川,我有事问你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就是……你会想朱云姊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