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他年纪,且为晋夷的神弓手追杀,老铭,你觉得他是何来头?”牧正苦笑,慨然长叹。他信任任铭,所以他不再隐瞒,此时也隐瞒不住。任铭和任君有较亲的关系,细算起来,他是任君的从弟。
任铭皱起眉头,他很惊讶,他吃吃道:“那传言难道是真?”
以前有过传言,说帝向的正妃,逃回娘家任地,并且在途中生下一个男孩。然而任人都知道,帝妃埋在寻丘,寻丘还有她的墓呢。
牧正点了下头,他最清楚,这不是传言。
任铭责怪:“你可藏得真深,这么重要的事,都不与我说!”
任君的外甥,在他的地盘上,他一无所知,直到晋夷的人进来,险些把他杀了,而且这位任君外甥,还是位帝子呢。
不对,如何确定他一定就是帝子?
“你说他是帝子,他可有什么信物?”任铭虽然是位武夫,心思倒细密。
“他身上有一件帝族族徽的佩玉。”牧正的手展开,他手中是一件沾血的玉佩,玉佩阳刻着族徽。在姒昊被送进壶屋子前,牧正将它取下,捏在手上。
任铭将玉佩拿到自己手上,他执住端详,嘴巴张得老大,帝族的族徽佩玉,他听闻过,还是第一次见到实物。
任昉返回营地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