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一向被人照顾。
“那条小黑犬是吧,早让士兵给带回来,养在营地里。”牧正答道。
“还有一匹白马,拴在野麻坡上,无水无粮,还得劳人照顾。”
那匹白马,在姒昊挨近落羽丘时,悲鸣提示,他才得以警戒,而逃过最初的袭击。姒昊惦记着这头白马,它被拴在野麻坡上,不知道现下怎样了。
“那是匹逃走的牢马,牢马不详,我已让人牵走,正准备将它杀祭呢。”牧正猜想,牢马逃走后,可能是受伤,被姒昊捕捉。
原来它是一匹逃避死亡的牢马啊,姒昊想。
“弓手埋伏于落羽丘,是它嘶鸣救我一命。”这等恩情,又怎能看它被杀祭,“我愿赎它,我日后会去沿丘,请罪山泽之神,恳请牧正将它放回山林,还它自由吧。”
你我同为逃亡之身,何等相似。你困于泥泞,我救你一命,而今已抵消,便归你自由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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邰东到城南的陶坊运陶,虞苏跟在身旁,忙前忙后,邰东问他:“小弟,该不是还想去角山?”
虞苏点点头,应道:“嗯,我想去看吉蒿。”
吉蒿有什么好看,又不是美艳的女子。这话邰东没说出来,他也没往歪处想,就只是觉得他们两人真投缘。邰东摸了摸下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