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窝,疗伤,它应该是吉蒿的马匹。”
“白马?牵回来了吗”牧正觉得不可思议,姒昊并没有养马,倒是前些天,丢过一匹牢马。
“留了个士兵照看它,不好牵,见谁都踢。”任铭就没见过如此顽劣的马。
“还有,杀死另一位弓手的长矛,是吉蒿的矛,拿去野麻坡问,铸造匠说之前卖过他。”
任铭这一天,可是干了许多事情,该探查的探查,该盘问的盘问。
“你说他一个人,对付两位弓手,其中一位还是神射手,可真不知他是怎么活下来,还能杀死一人。”
任铭喟然,这么一位少年,就生活在他的地盘里,他到今日才认识,未免有些可惜。希望他能熬过这一劫,能活下来,也不枉之前在如此凶险之下,保有一条性命。
“确实不简单啊。”牧正应道。他不是第一次觉得姒昊非寻常之人,在角山这些日子,姒昊谦逊,坚毅,认真牧羊,没有丝毫怨怼,在牧正看来,他的品性尤为可贵。
夜深,牧正和任铭入睡,壶的小屋里,灯火明亮。
屋中燃着柴火,将四周烤得暖和,壶端详矮榻上的姒昊,见他双唇干裂,便就拿水帮他擦唇。伤者虽然不曾清醒过来,但壶觉得他在逐渐好转,证据之一,便是他脸上薄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