洒在木榻,木榻上躺着两个人,一个平躺,一个侧卧,一个将手搭在对方腰上,一个将头枕在对方肩上,睡得可和谐可亲昵了。
壶不过迟疑了一会儿,也没多久,他将房门掩上,自顾去伙房弄早餐。
待壶离去不久,屋外操练的士兵声音嘈杂,虞苏醒来,轻轻拉开姒昊搂他腰的手臂,悄悄爬下榻。看眼榻上的姒昊,他还在熟睡,虞苏为他拉好被子,这才离开。
已经不早,虞苏急忙出屋,去找姊夫。邰东今早要离开营地,前去仑城。
来到姊夫入宿的长屋,邰东人已经在屋外,奴仆们早将陶器捆上木车,准备出发。虞苏走到邰东身边,邰东告诉他:“会派牧正一个小奴去葫芦渡,跟姜鱼说你今天不回去。”虞苏应道:“谢谢姊夫。”
“姜鱼也不会傻傻在岸边等我,他自去捕鱼,他会托虞地的渔人将消息带回虞城,让你父母知晓就行。”邰东做事有头有尾,虽然事情有变,也得都处理好才行。
“姊夫,我……”又感激又愧疚,自己本该今日返回葫芦渡,本来姊夫和父母说好了。
“没事,回去你顶多挨顿骂,好好将吉蒿照顾,也不枉他当初照顾你。”邰东轻拍虞苏肩膀,他觉得虞苏的请求不过分,毕竟他摔伤腿,就是姒昊照顾他。有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