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亮,让它最大发挥余光。姒昊跟着站起,来到虞苏身后,他默默地搂住虞苏的腰身,两人贴靠在一起。
夜深人静,再小的言语,也可能从房中传出。虞苏转身,和姒昊抱在一起,两人无声拥抱,也只是拥抱。
姒昊放开虞苏,摸了下他的脸庞,虞苏嘴角微微笑着,眉眼含笑。
当虞苏轻轻推开门离去,姒昊人已躺在草泥台上,他知道虞苏就睡在他隔壁,一墙之隔。
这一夜,姒昊睡得舒坦,躺在虞苏家中,仿佛躺在落羽丘的小屋般,它们都有家的气息。
凌晨,姒昊醒来,听到房门外的声响,虞苏家人已经起来了。
推开房门,姒昊看到虞母在火塘边烧饭,虞苏和虞父在院中,他们用稻草缠陶器。陶器被放进一口竹筐里,层层叠放,足有一筐。准备给姒昊的东西,不只这一筐陶器,还有一袋粟米,一袋面粉和一罐豆酱。
姒昊很动容,他知道对虞苏父母而言,他不过是昨夜才相识的人,就只因为他照顾过虞苏,便如此善待他。虞苏是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,难怪他那么温柔,亲和。
姒昊盛情难却,用右肩搭着两袋米面,虞苏抱着一罐豆酱,还背着一只装陶器的竹筐。他们一前一后走着,正要出院门,听得虞父说:“及谷的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