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儿子很擅长针线活。
“快做好了。”虞苏低头继续忙碌。
虞父出屋,把家里瞧瞧看看,发现连储水的陶缸水都满着,家里实在没什么他要忙活,于是他悠然朝北区的社树前去,到社树下和人闲谈,消磨时光。
夜晚,虞苏出现在北区的社树下,今天这里特别热闹。虞君让人从宫城酒窖里搬出酒,分给各社,犒劳虞城男丁们。
虞苏还不到成丁年纪,酒自然喝不着,不过他也不爱喝酒。他跟在父亲身旁,听男子们讨论社中的事,他明年显然也是要参与这样的讨论,所以虞父带他来先熟悉熟悉。
男子们本来在谈北边有些墓地被水漫的事,谈着谈着,变成浛城话题。虞君嫁女毕竟是一件大盛事,又嫁到富得流水的浛城去,自然成为谈资。
虞地产盐很少,浛城却是产盐之地。每年虞君派往浛城的贩盐队伍络绎不绝,虞方也有陶器参与易物,所以是互利,两边往来热络。
虞苏听着众人的议论,感到乏味,跟父亲说他去找朋友,便就离开。他孤零零一人,站在社树下,仰头看漫天的星空,突然有点惆怅。想起以前每次到社里,都有好几位伙伴,大家现在各有各的事。
“阿苏!”突然被人拍肩,又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,虞苏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