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兽危及虞君。
看着林中猛兽咆哮奔蹿,虞君很淡然,他侧身向姒昊,他说:“我听戍北说,你擅长打猎。”谈话间,一只野鹿不识好歹,冲向虞君马车,瞬间挂在一根长矛上。虞君眉头都没皱一下,他没受到丝毫惊吓,他继续说:“打猎确实是人生趣事,我认为与其亲手参与,不如旁观,又能享有乐趣,又不必以身涉险。”
野鹿的血,从长矛上滴落,姒昊看着鲜血,意味深长回道:“要能亲临,又不用受野兽侵扰,得有一支长矛卫。”
“而今的战事,就如同一个狩猎场。”虞君说这话时,狩猎场上,活着的猎物所剩无几,要么被射杀,要么成为困兽。“坐在我这个位置,悠闲观战的是晋朋,我顶多是一头狡猾的猎物。”虞君话语毫无起伏,眼前的狩猎场已血迹斑驳。
在见到虞君之前,姒昊对他的印象是老谋深算,运筹帷幄。十八年前的大混战,几乎每个方国都卷入其中,就他虞国安然无恙,一箭未发。今日,站在虞君身旁的姒昊,理解他身为一国之君的忧心。
“虞伯,强者没有恒久的强盛,天道如此。”姒昊觉察以狩猎场比喻而今时局,再往下谈,自己就中套了。
“天道,也是人力去促成。需要很多人的力量,我,你,其他人。尤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