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眼,任嘉瞪大眼睛。吉芳含笑对姒昊欠了欠身,她留意到他身边的人,说道:“他就是虞苏吧。”
任嘉好姒昊寒暄过,迎向鬲青然,作揖对他说:“我是任君嗣子嘉,你定是规君的侄子青然吧。”鬲青然连忙回礼,热情回道:“正是,久闻嗣子大名。”
吉芳留意到虞苏时,虞苏早已在端详她,并且暗自惊诧。他认出她是员女将,她手上执有一件玉钺。女将不多见,和姒昊亲昵的女子更稀罕,虞苏想此人应该就是吉芳。姒昊在任方的每一位亲友,虞苏都知道,姒昊曾跟虞苏讲述。他和他们以前虽不曾逢面,对他们却有一份亲切感。
虞苏对吉芳躬身,朗朗应道:“我是虞苏,阿昊常说你与嗣子,是他一生挚友。”
他的动作和神态端雅又从容,令人忍不住要多看他一眼。虽是男子,生得太精致了点,吉芳想要是刀剑割伤他秀美,温雅的脸庞,是要让人心疼的。
“说来忏愧,我们都没能陪伴在他身旁。在他最艰难的时候,是你在扶持他,虞苏,多谢你!”吉芳回礼,她很感激他,也很敬佩他。
虞苏默然,将身子压下,他心里惊讶又有些困扰,第一次有人因他和姒昊随伴而感激他。她若是知晓自己和姒昊的关系,会责怪他吗?姒昊这些任邑的亲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