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打扰, 苏儿,你快去将汤温上。”虞母欢喜应道。她就知道这孩子没多大变化,还是那个阿蒿。
姒昊和虞苏一起进屋,虞苏忙着温汤,姒昊坐在火塘边。姒昊打量屋子, 虞苏家还是那么熟悉,几乎没变化。众多回忆都在这屋中,仿佛有种回到老家之感。
晚饭虞母炖大鳖汤,给虞父和虞苏补身体,还有半只鳖没动过,正好给姒昊吃。虞苏将装鳖汤的陶鬲架在火上,便去坐在姒昊身边。两人相视,微笑,听着屋外虞母在招呼护卫们进屋歇脚。
已是冬日,夜里寒冷,虞母待人亲和,不区分身份。护卫们不肯进屋,他们职责所在,务必保护好帝昊,谢绝虞母的好意。
“虞父还好吗?”姒昊朝角落的一间房看去,那是虞父虞母的房间。
虞苏低语:“肩膀上被砍伤一刀,伤口深,叫巫医医治过了。”他心里挺后怕,如果当时他们没及时赶到,父亲怕是就死在晋夷神弓手的箭下。
房间里传出虞父的声音,他问:“苏儿,是帝昊吗?”他的声音挨房门很近,显然已经下地行走。姒昊和虞苏听到虞父的声音,立即起身,他们迎上去,见虞父走到门口。姒昊搀住虞父一只手臂,虞苏搀住另一只,虞母进来,正好看到这一幕。
“一点小伤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