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凝,掌心那枚香囊无端变得烫手起来。
    “毕竟当时我没在场,眼下实在确认不了究竟是哪一个,”熊孝义无比烦躁地抬手薅了薅自己的头发,“总不能冲上去直接问吧?”
    明明是个壮硕大汉,此刻却缩着脖子宛如心虚的小媳妇儿,声音越来越小。“再说,就是厚着脸皮问出了结果,眼下也还不起人家五车粮。光是虚头巴脑的一句‘对不住’,洗不干净当初那错的。”
    前年,熊孝义派了一小队兵绕过松原去邻国边境暗查对方布防调动之事,那几名小兵完成使命后从松原回临川的路上,巧遇一支押着五车粮食的商队。
    因朝中有人下绊子,临川军时常遭遇粮饷被克扣、延迟的窘境,这些以命戍边的少年们也是穷凶极“饿”,当下脑子一热,竟起了歹念,扮作山匪打劫了那支商队的粮食。
    虽是无奈之举,受害苦主在事后也全无报官追究的动静,可错了就是错了。
    这事是临川军之耻,身为主帅的云烈与中军参将熊孝义更觉自己难辞其咎。
    当时天色昏暗,那几名小兵又“做贼心虚”,并未留意那支商队的商号标记,只记得主事发话的是一位年轻的姑娘,商队中又有人提过“回京”这样的字眼。
    线索虽少,却到底还有个方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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