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也恰恰是云沛觉得这招“恶心人”的缘故。
    时不时委屈将士们勒紧腰带饿上一阵,这事除了恶心人,真没别的杀伤力。
    “或许待那位国舅不再只是兵部尚书,又或者别的紧要位置上有了国舅家的人,大约就有新花样了。”云烈面上照例淡淡的。
    云沛抬肘拐了他一记,瞪眼啐道:“你个没心没肺没烦恼的小混球,能不能盼点好?”
    云烈略勾了勾唇角,没再说话。
    “不是我要说,那位实在够不入流的。既心念着那储君之位,却又贪生怕死不敢领军建功,就指着将我俩饿到服气?”云沛越想越觉得可笑,“下作又短视,不知那颗脑袋里都长了些什么玩意儿。”
    对她这番抱怨,云烈只是听着,却不再多嘴。
    云沛知他从来都是如此,便换了话题,好奇笑问:“我说,我沅城毕竟靠海,即算被卡粮卡银,就着海产总能填填肚子。你那临川穷山恶水,入冬后怕是连草根都挖不出几棵来,怎么瞧着你不急不慌的?”
    “粮草和冬衣都陆续在往临川送了。”云烈目视前方,步履沉稳从容。
    云沛当然不会以为兵部会忽然对临川军手下留情,环顾前后确认近前无人,这才压低嗓音凑近他些:“你哪儿来的钱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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