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;他不舍得让孩子们陪着他吃得没滋没味,这几年都是卓愉陪着他单独在主院就餐的。
    卓愉是个细心的人,猜到罗翠微今日必定有重要的事想对罗淮讲,饭毕后就笑说去看看罗翠贞有没有胡闹,将主院留给这父女俩说话。
    “说吧。”
    罗淮靠坐在临窗的雕花榻上,一件墨黑如缎的狐裘大氅自他的心口处一路裹直脚尖,将他温暖地护在其间。
    午后的微光透窗而来,照亮了他苍白清减的面上那抹淡淡笑意。
    他当年在海上遭逢船难,九死一生捡回命来,肺腑却受到重创,安养数年也未能痊愈,说话时的气息虚弱而短促。
    坐在榻边圆凳上的罗翠微鼻头一酸,索性趴在榻边,将脸埋进了狐裘大氅的一角。
    罗淮见状,笑着伸手轻抚她沮丧的脑袋,“我家小姑娘,遇着难处了。”
    这轻轻一句浅声笑言,让罗翠微眼中泛起泪痕。
    “你家小姑娘没用了!枉你亲自教了那么多年……”她那扁着嘴强忍泪意的模样,像极了写不出功课的沮丧蒙童。
    “再说我家小姑娘没用,我就打你,”罗淮笑着屈指敲敲她的额头,“天大的事也不必怕,你的老父亲,还在这儿呢。”
    这几年他一直在主院养伤,将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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