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过,为何有时货到了松原就会顺利被放行,有时候又会被以各种理由扣下。
只是他俩到底还是嫩了些,没再往深处去想,就这样一头撞进人家算好的圈套里去了。
松原就是黄家为罗家精心准备的一片沼泽,初初踩进去时,虽觉有些危险,但那软绵绵的威胁看起来仍有余地,哪知越挣扎就陷得越深。
见她已明白了这其中的玄机,罗淮老怀甚慰地笑开。
“以咱们的家底,只要调度得当,就算倒霉到,接下来十年内都出多进少,罗家最惨,也不过就是坠至中等商家,又垮不了。偏在北线与黄家置什么倔强气?”
在松原继续“十趟货出三四趟”地与黄家缠斗到底,那无疑是饮鸩止渴;而“借道临川”保北线商路,却也是“火中取栗”,在罗淮看来都不算最好的法子。
眼下最明智的做法,就是彻底放弃北线、避开黄家锋芒,拱手让出“京中首富”的名头。
收紧金流蛰伏三五年,另寻别的商机重起声势。
黄家虽棋快一着,已扶植出几个家中子弟出仕,可在罗淮看来,自家还远没到绝路。
天地广阔,只要有“人”的地方,就一定能有生意可做,黄家还没有无孔不入的能力。
“你与风鸣虽火候还不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