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的藩篱。
    既能共生死,又岂不能共餐食。
    “新年好。”云烈随意用手背抹去唇上残余的酒渍,顺手又将那酒坛子塞回圆脸汉子的怀中。
    那圆脸汉子带着三分醉意咧开笑来,“今年殿下一回来,这时时有肉还有酒的日子,倒真是好得很。”
    “都是我昧着良心从别人手中‘赊’来的,将来还须得给人还上,”云烈笑意促狭地拍拍他的肩,“省着点喝。”
    圆脸汉子使劲点点头,将酒坛子抱紧了,嘿嘿笑道,“明日起我就劝他们都把酒戒了,不然殿下再这么拆东墙补西墙地穷下去,要讨不到媳妇儿了!”
    “滚,说得像你就讨到了媳妇儿似的!”云烈口中笑骂一句,抬脚虚虚踹过去。
    那脚尖只是稍稍碰了碰对方的衣袍下沿,聊表踹意,并未当真踢上去。
    圆脸汉子警醒不减当年,单手抱紧了酒坛子,明明拄着拐呢,却灵敏一个侧身避过,哈哈笑着逃走了。
    云烈笑着冲他的背影“呿”了一声,又环臂懒懒靠回廊柱。
    目光不经意地上扬,就看到廊下那个迎风招摇的小鱼灯。
    彩纸糊成胖乎乎的身躯,不能炖汤又不能火烤,只会瞪着那傻鱼眼居高临下地冲人憨笑。
    ——它模样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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