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气性大,被惹恼以后总是很难哄的。
可他面前这个显然不同一般,将误会说开后就半点不为难人。
她怎么就这么好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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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这就讲和了吧?”云烈再度确认。
罗翠微笑着点点头:“嗯。”
误会澄清后,云烈可谓身心舒畅,又喝了一盏茶后,就开始反客为主了。
“喂,有个事,怕是该你给我一个解释了。”
罗翠微心中一紧,“什、什么?”
“往常去我家时都随随便便,”云烈以目光扫视了她的装束,冷哼,“去贺国公府就盛装出席,嗯?几个意思?”
这么明显的厚此薄彼,让他非常在意,这事必须得有个说法。
听是这个问题,罗翠微吐出一口长气,没好气地笑了:“去你那儿有什么好盛装出席的?你根本就分不清别人到底有没有上妆。”
今日她算是明白了,这人区分一个姑娘有没有上妆,只能通过“是否点了口脂”来判断!
愚蠢的粗糙汉子,完全不懂姑娘家妆容里那些繁复的花样。
“我哪里分不清了?上回不过是……”
说起“上回”,云烈不免就回想起被罗翠微拉住手去蹭她面颊的那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