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招赘还是出嫁,是掌家主令或是拱手相让,这都是我罗家的家事,轮得上你一个姓徐的指手画脚?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年长我一岁,就很有资格教我做人了?”
    罗翠微可不是什么软柿子,若有必要,她比谁都嚣张。
    “徐二,虽我只是暂代,可毕竟是掌着京西罗家家主令的人,在正经场面上与你父亲都可平起平坐。你是打哪儿来的底气,咄咄逼人地对我‘谆谆教诲’?”
    红唇扬起冷冷笑弧,水眸寒凉,不怒自威。
    她没有脸红脖子粗地争辩驳斥,也没有大声武气地解释自证,只是轻描淡写地指出——
    你徐砚,还只是徐家栽培的继任者之一;而我,是京中首富之家的实际掌事人。
    论地位分量,你还不配与我相提并论,更不配指教我任何事。
    ****
    因着罗翠微的刻意回避,徐砚与她已近十年没有正面打过交道。
    直到此刻,徐砚才真正意识到,坐在他对面的罗翠微,早不是孩提时那个与他追逐打闹的小小姑娘了。
    哪怕她于商事上并无惊才绝艳的成就,哪怕罗家眼下略显颓势,可罗家在她手中大致无恙地撑过了整整四年,没有像众人原本以为的那般就地倒下。
    她是在罗淮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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