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罗淮只是一笑,“想好了?”
    “想好的,”罗翠微站得笔直,重重点头,“既是出嫁,若再由我暂代家主令,族中有些叔伯、姑姑还有长辈们怕是要不服跳脚;父亲看是交托给罗风鸣,还是给我碧波姑姑?当然,我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。”
    罗风鸣经验尚浅,还不足以独当一面;罗碧波打小就不喜碰家中商事,这非常之时若要她担起责来,她倒也不会拒绝,但仓促之下自然很难立刻将事情理顺。
    所以,无论家主令是交给谁来暂代,罗翠微都不可能立刻将事情脱手。
    罗淮蹙眉望着自己最心爱的女儿,苍白的病容上神情幽深莫测:“不是问你这个。”
    “若非父亲突逢巨变,我记得您说过,是要我纵心自在、此生逍遥的。”
    罗翠微笑眯了双眼,颊边有浅浅梨涡似乎打着旋儿,“可您也教过,这世间没有什么都不承担的自在纵心。便是出嫁,罗家的女儿在此时该担当什么,我清楚,也绝不推诿。”
    “也不是这个,”罗淮幽幽道,“你想好了,就是他?”
    他还记得,当初自己在混乱的场面中将家主令交到她手中时,她眼中惶惶,却仍是这样挺胸抬头地说,请父亲放心,我会尽全力,能守住多少就守多少。
    曾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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