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食简便,只要是熟的、热的,对他来说就不难吃了。
他这个昭王府的主人都没有什么苛刻要求,大厨们自也就不会有在厨艺之道上力求上进的心。
“你从前提过,你家司厨领的薪饷很高,”云烈率先耿直地表达了自己的贫穷,转念一想,又让步道,“只聘一个可以吗?”
罗翠微垮下了肩膀,“不管一个还是两个,想从我家大宅带走司厨,必须得我父亲首肯。”
罗淮性子疏阔豁达,在许多事上都能做到折中、随缘、不强求,却唯独在“吃”字上非常执拗;这几年虽因养伤而只能吃药膳,可他的药膳那也不是寻常粗糙随意的药膳。
他就是天生一张老饕嘴,对吃食挑剔得很,非但在家中专门辟出一整个小院落做了厨院,厨院中的司厨们还都是被他一个个天南海北亲自重金礼聘来的。
即便罗翠微是他最为爱重的女儿,想从他手底下“虎口夺厨”,那也不是随便撒娇说两句好听话就行的。
“要怎么做,岳父大人才会同意呢?”云烈蹙眉,心疼得看着食不下咽的罗翠微。
罗翠微遗憾地皱了皱鼻子:“等你回来时再说吧。”
前日她与云烈去宗正寺递交婚书时,在场的礼部官员就提过,因事急从权,许多仪礼待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