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主知道你不爱与徐家走动,只交代你明日去送个寿礼,露个脸表示咱们罗家心意到了就行,”夏侯绫对罗翠微道,“家主还说,请殿下不必同去。”
罗翠微点点头,“那你回去转告我父亲,下午我会与殿下一道回家,向父亲母亲正式行拜礼。”
等夏侯绫一走,云烈立刻忍无可忍地提要求了。
“明早我要和你同去。”
“父亲特意交代你不必同去,就是不愿平白给徐家这么大脸面,你别裹乱。”
罗翠微并不知他是忌惮徐砚的缘故,只以为他单纯就是想黏着她,便耐心地向他解释了这中间的隐秘关窍。
虽说罗淮与徐家有私交,可他从不是个糊涂人。
多年来徐家甚少涉足与罗家重叠的商事,绝不是因为私交笃厚而谦让的缘故,不过是忌惮罗家“京中首富”的声势,不愿与罗家有正面的利益冲突罢了。
生意人最会借力打力、顺梯子往上爬,若“昭王殿下亲临徐家贺寿”这样的消息一散布出去,那绝对是能在短时间内将徐家的声势推向另一个崭新的高度。
而此时罗家还有许多问题亟待解决,正是不进则退的险要关头,若徐家声望陡高,对罗家来说绝对会是一件“此消彼长”的事。
待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