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扬言让我‘爱怎么样怎么样’?”
    沉嗓略哑,像心疼又像得意。
    罗翠微沙沙软嗓中带了浓浓鼻音:“什么……扬言……”
    显是昨夜被折腾得太彻底,她脑子还有些混沌迷糊,平日的口齿伶俐全都死光了。
    见她的模样着实是累极又惨极,云烈起身下榻随意套了衣衫,又拿宽大锦袍将她密密裹好,便抱了她去净室。
    好在此时天色将醒未醒,府中众人大多还未起身,不然罗翠微大约没脸见人了。
    云烈先将她放在净室外间的椅子上坐好,自己去了旁边的灌水小房敲醒了当值的侍者。
    待热水备好灌入内间方池后,云烈才重又抱起她绕过屏风进了内间。
    觑见他伸手来掀裹在自己身上的袍子,罗翠微忍不住瑟缩了一下,哑声告饶,“你身上有伤,可别、别乱来。”
    她真的累到一个不行,对“安安静静、‘清清白白’泡个澡”是很欢迎的;可若他又要“胡作非为”,她大约是承受不起了。
    云烈以幽深目光将她上下逡巡一遍,坏笑着吓唬她,“不乱来,我抱你进来做什么?”
    果然吓得罗翠微一个激灵,满面炸红,耳廓胀热,心房急速鼓噪。
    连句告饶的话也说不出来,只会可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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