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不记得自己与罗翠微说过什么。
    昨日罗翠微做好点心等她大半日也不见人影,便差了人过去告诉她,今日带点心给她,顺便请她替自己领个路。
    算着日子高展也差不多快来了,罗翠微打算提前寻几个适合建宅的地点备选。
    “若她又胡说八道什么,你半个字都别信,大不了等我回来与她对质。”
    前晚那小姑娘喝醉后跑到罗翠微跟前胡说半截话,害云烈虚惊一场,这仇他可还记着。
    罗翠微笑得歪倒在床榻上:“知道啦。”
    云烈点点头,走到一旁打开柜子,指着柜中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衫,“你想穿哪一身?”
    “我可以自己……”
    “快说。”云烈凶巴巴打断她。
    罗翠微裹着被子歪在榻上笑觑他,随手指了一套银杏刺绣的交领齐腰襦裙。
    从前她总听人说,男子在成亲之后,新鲜劲头一过去,面对妻子时便会漫不经心,甚至不耐烦。
    可她家这位倒是怪,像是为了弥补之前不能在她身边时时的遗憾,自打到了临川后,明明忙得都快要脚不沾地,却一日比一日黏人,见缝插针地找茬与她腻着,大事小事总愿抢着亲自替她做,活像是打算将她惯成个只需动嘴就衣食无忧的“废物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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