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个暗桩外,临川军中曾成功越过边境潜入北狄人地盘,又毫发无损活着回来的,如今就只有熊孝义与云烈两个了。
现下的云烈已不单单只是临川军主帅,是个肩上担着临川六城的藩王,自然不宜再去冒这个险。
以眼下的形势来看,似乎当真只有这个法子了。
“你带两个人同去,让他们也多学着些,这样将来若再有需要,也不至于只能靠你我二人,”云烈倒也没冲动地与熊孝义抢这份差事,只镇定地做出决断,“按咱们以往的经验,一来一回约莫十日,这十日,我亲自在防区坐镇,以防万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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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将接下来的事都商量妥当后,已是正申时。
熊孝义打算连夜先行赶回防区做筹备,云烈看了看天气,回房取了一件自己的大氅。
云烈将那件厚实的大氅搭在臂上,边走边叮嘱熊孝义几句。
两人才并肩走到院中,就见罗翠微拎着裙摆步子急急地进了院,一路向着云烈而来。
“你怎么自己回来了?陶音不是跟着你吗?”云烈诧异地迎上去,却意外地被娇妻抱了个满怀。
旁边的熊眼瞪得似一对铜铃,艳羡得快要滴血。
“陶音在后头,”罗翠微这一路走得略急,此刻乍然停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