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”,真不像话。
被安抚到的“狗子”倏地抬头挺胸,整个“狗”都精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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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十五天还没亮,云烈蹑手蹑脚地起了身,做贼似地偷亲了一下还在睡梦中的娇妻后,按捺下满心的不舍,如约出发前往前线防区。
待那马蹄声彻底听不见了,罗翠微才睁开眼,缓缓坐起身来,双手捂脸。
自她当初应下云烈请婚的那夜,她就很清楚,她心爱的儿郎肩上担着边关安危,既她答应与他并肩携手此生,那他的责任便也要由她也担着一些。
她算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,在旁的事上无法助他一臂之力,但她至少能做到让他心安,让他无论何时都能心无旁骛地去做自己该做的事。
彻底醒了神后,罗翠微揉着脸打了个呵欠,笑着低下头,神色温柔地抚上自己尚还平坦的小腹。
起身穿好衣衫出门去洗漱,没多会儿便又突然干呕起来。
陶音听到动静,赶忙过来扶住她,一边拍着她的背,一边心焦地喃喃道,“昨日不都好好的吗?怎么突然又……”
吐了好半晌,罗翠微终于缓过劲了,接过陶音递来的水漱了口,才虚弱地笑着低下头,轻轻在自己的小腹上拍了拍,似是嘉奖。
“你这团子倒还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