哇哇大哭了。
“生下来就没怎么正经哭过,”说起这事,罗翠微笑得无奈,“都是昨日花明大夫拍了她一巴掌,她才应酬似地哭了两声。”
可这么大的孩子不爱哭,总是有些古怪的。
入夜上榻后,罗翠微又想起这事,便难掩忧心地对云烈道,“会不会是哑……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
云烈抬手捂住她的嘴,低头看了看躺在两人中间啜手指的圆子,“她吃得好睡得香,什么事都没有,做什么非要她哭?”
当初罗翠微生产时,他眼看着她那么难受,就在心中暗暗决定,等这孩子生下来后,先揍一顿再说。
可其实根本爱不释手,哪里舍得揍。
“别家小孩儿这么大的时候都爱哭的,”罗翠微拉下他的手,疑惑的目光也跟着垂垂望去,“我还是有些担心。”
“别家的小孩儿关咱们家什么事?”云烈将小圆子抱起来,举得高高地,“成天啜手指,早晚把十个指头都啜成缝衣针。”
忽然被举高的小家伙似是一愣,停下了啜手指的动作,乌溜溜的圆圆眼盯着他看了好半晌。
罗翠微没好气地笑着在云烈肩上拍了一掌,“放下,别把她吓着!”
“吓不着,我早看出来了,”云烈满面得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