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才将高展唤来再确认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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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罗翠微缓缓坐到云烈腿上,不停地以手指按揉着额角,“你的意思是,高瑜拦下了一只信鸽,现京中有人以北狄文朝外传讯;可他没有将信呈交陛下,却偷偷将它送到我家,让我家人转来临川?”
   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    “若我没料错,这信该是云焕那边的手笔。”云烈冷冷吐了一口气,抬眼见她愁得揪起眉,便伸手替下她,力道适宜地替她按着额穴。
    “贺国公府是站在云汐那头的。高瑜拿到云焕的把柄,却将这烫手山芋甩到临川来,显然是我皇妹要送我个人情,也顺便借我的手干掉云焕,呵。”
    罗翠微想了想,又问,“那唐家又是怎么回事?黄家又是怎么回事?哎我脑子怎么这么乱呢。”
    乍然许多事搅和乱麻,又牵涉了通敌与储位之争,罗翠微从前还未遇过水这么深的局面,一时不知该从何捋起。
    倒是云烈对这种事早习以为常,便耐心为她解惑,“当初的春猎名单,我主张用罗家替下黄家时,是云焕站出来和我杠的,想来唐家本是云焕的人。”
    “若罗翠贞的唐姓同窗就是出自那个唐家,那就是说,黄静茹他们家挤掉唐家,成为了云焕的爪牙?”罗翠微问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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