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对上显隆帝的目光,正色执礼,“父皇可命人查证,昭王府府库中所有钱财尽皆取之正道,与罗家没多大瓜葛;即便我无法自证当初接近昭王府有无不轨企图,但临川防区从无商队经过,这是事实。”
    “若谁有异议,可提请兵部追查,”云烈冷笑,环顾四下,“若查无失证,谁举,谁担责。”
    显隆帝颔,接着又带了隐隐斥责之意环顾四下,“谁还有话说?”
    站在最前头的云焕脑中已一片空白,自然无话可说。
    这些年来,他花了太多心思打压云烈,可所有事到了云烈身上,全都像铁拳捶上棉花团。
    看起来最容易捏死的云烈,在他无所不用其极的打压下,不但没有被彻底碾死,反而一天天羽翼渐丰。
    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,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。
    “既众卿无话,”云烈唇角勾起冷冷笑意,抬眸对显隆帝道,“儿臣可有话要说了。”
    “儿臣此次无诏擅自回京,乃是事急从权,”云烈取出那张写满北狄文的小小信纸,交到内侍手中,“上个月临川防区截下一只前往北狄的信鸽,请父皇传九议令前来验译其中内容。”
    就在云烈拿出那张纸时,云焕已面色惨白,眼瞳收紧。
    ****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