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游移,似是转头扫了一眼身旁的张太医,欲言又止。
之前每日为淑妃娘娘请平安脉的人,一直都是张太医,他从未透露过淑妃脉象有异。作为太医院院正,每日太医们缴上去的医案,他也会翻阅一遍,也未见有什么异常。
但从今日淑妃诞下的那个胎儿来看,浑身紫涨、羸弱不堪,怕是早已经就不好了。只是这种事情没有真凭实据,他也不敢乱说。皇帝已经震怒到要血洗钟粹宫的地步了,这时候选择明哲保身,才是最紧要的。
李昇蹙眉不语,转头问张太医道:“听闻淑妃娘娘的龙胎一直是由张太医你负责的,这几日可有发现什么异常?”
“回王爷,微臣每日晨昏两次为淑妃娘娘请平安脉,从未发现胎脉有任何异常,今日一早微臣还给淑妃娘娘请过脉,胎儿还是好的……”张太医低着头回道,额头上却还是忍不住溢出了汗来。他和淑妃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如果承认淑妃腹中的胎儿早已经有了胎死腹中的迹象,那么之前他写的那些医案,就全部都是在欺君。
李昇见这样也问不出什么来,便也不再继续问下去,命小太监送太医们回去。他这厢正愁眉不展,却是听见外头有人前来通报,说是肃王妃进宫来了。
他方才是亲自送了她到钟粹宫门口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