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只有大堂还点着一盏油灯,提了就往楼上走。在房间将染血的外袍换了,然后靠桌坐下,拿着白布,开始仔细擦拭剑身上的血渍。
等到几人,告诉她都处理妥当了,才起身回军营。
同个房间的几位士兵整夜难眠,这时候听见动静,纷纷抬头看向连胜。
一士兵裹着薄被沙哑问道:“你昨夜去哪里了?”
连胜将剑塞到床底下:“没去哪里。”
几人将信将疑,直觉没有好事,便不再问。
天色未亮,外头响起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。
屯长扯着嗓音在外头怒吼:“都给我滚出来!所有都滚出来!”
新兵忙乱地开始套衣服,然后埋头冲了出去,在外头的空地上列队。
屯长此次前来气势汹汹,身后还站着好几人,皆是一脸墨色。
光色灰蒙蒙的,众兵不知发生了什么,噤若寒蝉。
屯长怒吼:“昨夜谁去了外面!外头的人是谁杀的!”
听见“杀人”二字,众人脸色都是一变。连胜旁边几位,下意识地将头偏向她,却见她神色未变,一派泰然自若的模样,又不禁安心了一些。
一士兵忐忑问道:“敢问,是谁……谁死了。”
屯长手执长鞭,指着他们咬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