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气狠了。
这可是他哥啊,在外面说她和一个男人亲亲密密,这也是人说出的话么。
张老太爷怒问:“那小子又干了什么蠢事?”
张茜把信往张老太爷手里一塞,“您看看吧,我哥做的还没有一个外人好呢。
张老太爷接过信一看,当即就气得踉跄一下,站都站不稳了。
这可把张老夫人和张茜给吓坏了,连忙将人扶到椅子上坐下,张茜赶忙给张老太爷抚胸口,给他顺气。
“祖父,你可别气坏了身子,为我这哥这种人生气太不值得了!”张茜哭道。
张老夫人端了茶水过来,劝道:“快喝几口,喘口气!”
张老太爷端起茶水喝“了几口,这心里头才好受了些。
“家门不幸,儿子是个废物,孙子更加不成器,张家的产业总有一天要败在他们手里。”张老太爷叹道。
“祖父,你别这么说!都是我不好,不该将这些东西给您看!”张茜此刻也有些后悔了。
因为父亲不成器,整天在外寻花问柳,母亲心中郁结了几十年,终于在生了弟弟后,撒手而去。如今,这府上,就只有祖父和祖母待他最好。若是祖父母有个什么不测,她一个女子,怎撑得起张家呢。
“老爷,你也别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