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仇人,做什么事情,就应该有商有量的,而不是擅自做主。再者,我和你娘都是你们的长辈,理应得到尊敬,你们俩现在这样子,实在是太不像话了!”魏老太太说完,眼眶都红了。
事情明明是她们先挑起来的,这番话说得,好像他和魏霆均两个才是恶人,当真会甩锅,孟泽心里默默吐槽。
“尊敬是互相的!你们也别说亲人应该如何如何,首先扪心自问,以前那些事儿是亲人干得出来的么?我先前就说了,阿泽当家,大事阿泽做主,不需要征求你们的意见阿泽供你们吃穿玩乐,你们好好享受便是。也别扯什么血脉情深,血脉在你们眼里,可能连狗屁都不如。“你——”魏老太太老泪纵横。
“你这个孽障!瞧把你祖母给气的。“魏氏指着魏霆均的鼻子骂。
魏霆均也不言语,拖着孟泽出了门。
孟泽回头,见魏氏在屋里大呼小叫的,忍不住说道:“祖母看样子气得不轻,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。
“没事,灭顶之灾她都能撑过来,这点小风波算什么。
孟泽见魏霆均神色有些不太对,便问道,“他们以前可是对你做了什么?”
魏霆均沉默一会儿,淡漠说道:“降罪的圣旨还没下来时,祖母曾计划给我下药,若是当时我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