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见不得魏青松同孟泽亲近,便找了个由头将青松叫到房里去,说是要考校功课。
孟泽瞧不起魏氏这种拿小孩做筏子的行为,也不想在大年夜里同魏氏闹口角,因而什么话都没说话,只摸摸魏青松的头,让他过去了。
堂屋再度安静下来,只听得雪花簌簌地落,以及炭火盆里木柴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。
魏霆均拉起孟泽的手,紧紧握着。孟泽顺势斜靠在魏霆均的身上,透过橘色的火光,望向院中的皑皑白雪。
俩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,谁也没有说话,脉脉温情萦绕,挡住了室外凛冽的风雪。
初二,孟泽同魏霆均去给谢老头和王阿嬷拜年。
去谢老头家的时候,孟泽站在半尺深的积雪里,敲了半天门,才看到谢老头睡眼惺忪地出来开门。
孟泽好奇一问,才知道这人昨夜里在捣鼓一枚新的药丸,弄了一晚,直到天亮才眯了一会儿。
“我跟你说,这方子我琢磨好多年了,一直没找到正确的方法。昨晚上,也不知怎么的,脑子里灵光一闪,多年的迷障就给破了。你不知道,当时那滋味,简直比吃人参果还要酸爽。”说起昨晚的事,谢老头眉飞色舞。
“什么方子,弄出来了没?”
“续命的方子,简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