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孟泽也不讲客套话,“捡钱还不至于,您这话说得有些夸张了!但我会赚钱倒是真的,人各有所长么,就像霆均擅长列兵打仗,您会做官一样。”
“会做官可不是什么好话!”严县令笑道。
“这话从别人嘴里出来,您还得思量思量,从我嘴里出来,您尽管受着便是,这可是大大的好话。我就不擅长做官,首先呢,我这人心眼小,天下苍生什么的,我不关心其次,我这人性格直,若是同僚给我使绊子,我直接撸袖子上去干架了,才不会磨磨唧唧的,给他挖坑设套。所以这做官,还得您这样的人来,既能体恤苍生,又擅谋略能保全自身。”
“你呀,我才说一句,你回我十句!先回去等着吧,这事儿没这么快了结,要靠仵作验尸。“严县令笑道。
“能验出来么?“孟泽担心地问。
“要看情况,张家这种属于比较麻烦的。若是结果说明不了什么,那就只有从受害人家属的证词入手了。”
孟泽表示理解,仵作验尸,无非是看伤口,没有伤口就看毒,若是没有毒,那就什么结论都得不出来。
没有结论,自然就只有从家属的举证入手,只要推翻家属的举证,这案子也就结了。
到了公堂上,鲁家人没胆量说是张茜故意下毒害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