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孟泽呈。上去的证据,低声交谈了一番。
“既然你们每人都说得有道理,又各自亮出了证据。孰是孰非不好判断,本官就出个主意,你们各自把秘方写出来,然后交给本官来定夺。”
“怎么定夺?“佟关正问道。
这一回,江郡守到没有拍惊堂木。
“若银镜是你们彼此独立研制出来的,那么方法肯定有所不同。若是相同,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,你们其中一个秘方是偷的。“江郡守解释道。
成,我愿意写!”佟关正痛快地说道。
“既是这样,去拿纸笔来!“江郡守吩咐道。
孟泽心中一凛,直到这时,他才明白江郡守的用心。原来,这江郡守表面。上看着不偏不倚,实际上却和佟家在唱双簧。
他和佟关正各自写秘方,不管佟关正纸上写的是什么,能看到两人秘方的只有他一个。那时候,宣判谁是小偷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真正的秘方已经到手了。
“我不同意,秘方就是秘方,写出来就泄密了!”孟泽拒绝道。
“你这是在怀疑本官?“江郡守脸上浮现一丝怒气。
“不敢,只是秘方事关重大,还请大人想个其他法子!”孟泽请求道。
“哼,我就知道你不敢写。你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