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银针变黑的速度比以前快多了!”孟泽在旁边提醒,不知道这情形是好还是坏。
“这是个好现象!“孙大夫正好空着,就给孟泽解释了一番,“这说明将军体内的气血开始流动,毒素渐渐被弓出。”
孟泽听到这话,心里渐渐安定下来。
“银针不够用了,阿泽,你先给这批针消毒,烘干之后再送过来!“谢老头吩咐着。
孟泽依言捧了一大把银针出去,从马副将那儿领了一大瓶烧刀子,把银针放在酒里煮。
银针重新变白之后,孟泽又将这些针放在空间水里泡了泡,随后烘干了给谢老头送去。
这一批针扎下去,魏霆均的脸色慢慢转好,没有初见时那么可怖了。
谢老头也激动得很,更加卯足了劲给伤口清毒。
孟泽后来又来来回回跑了五六趟,直到日上三竿,最后一批银针扎上去,半个时辰都没有变色,这才算是大功告成。
“差不多了!“谢老头扶着床沿站起来,两眼通红。
姜医正和孙大夫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,俩人席地而坐,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从子夜到忙碌到第二日的辰时,还要扎得精准,不弄错穴位,这活儿确实累人得很,几个人能一声不吭地撑到现在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