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这瞎喊什么呢?”
“我这怎么能算瞎喊呢,哎,看见咱们东楼那挂起来的灯笼没,今晚又要开场了,今天来唱的这个是虞姬,正经的咱们南楼出身,腰细盘亮嗓门好,听他唱一晚上,几乎感觉不到他是个男人,堪称至尊级享受!”龟公瞬间竖起大拇指,洁白的牙齿在灯笼的照耀下闪闪发光,脸上全然是一片骄傲的表情。
燕小芙思考了一秒,被别人说“几乎感觉不到是个男人”算是个……夸奖?
“哎呀,小哥你别怕,我知道男人扮女人唱戏你之前也没看着过,这不图个新鲜吗,你管他唱的好赖呢,进去看看也值啊对不对,我们这也只是试验期,唱的不好你花钱骂也能骂的痛快对不对。”龟公依旧不遗余力的推销着。
“……你特么开心就好。”燕小芙听了这个效果刚刚的硬广告,捂住自己的胸口,颤颤巍巍的离开了门口。
这特么……是连当事人都认不出来,就敢站门口瞎说啊。
“我还真不知道你会唱女声啊。”蹲在那里擦着花瓶的炮哥身上的唐门衣服已经换了,他穿上了一身楼里下人的灰布衣服,正在擦着二楼那个有一人高的不知道哪个年代的大花瓶。
“你还有脸说!”燕小芙直接一计断子绝孙脚就飞了过去,还没等到炮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