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，他告诉过她，“以后，我会一直保护你！”
小时候，都是小时候，以后，都是以后！
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有多好，他自己知道，可是，如果她知道自己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，她还会不会愿意在叫他一声云哥哥？
何初想着，眼角有些湿润，他伸手努力的握住沐汐的手，紧紧地握着，生怕下一秒，自己的双手就没力度，再也不能感受她的温度。
“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小哑巴，没想到最后，却让我遇到了她，遇到她之后，我多么渴望能够像你一样无拘无束，可以给她幸福的生活，可是，我身上背负有太多的人命！死了，也算是一种解脱。”
他说完，大口喘着粗气，他说的很轻松，但是他不行死，他真的不想就这样离开沐汐！
何初闭上眼睛，一滴透明的眼泪落下，滴在了沐汐的脸上，他轻轻拭去，像是自言自语，又像是在对任天奇说：“别再让她流泪了！”任天奇只是皱着眉头没有说话。
等了许久，何初突然看着任天奇说：“能，能，做到，吗？”
听着他吃力的声音，任天奇眉头紧蹙，深沉的说：“为什么一定要除掉枯骨？”
“因为，因为，它的存在本身，对，对，小哑巴，小哑巴，本身就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