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……”刘雍嘴上求饶,却还是配合地微微弯腰,任由她扯着自己的耳朵,脸上做出十分痛的表情,“我也想给你捎封信回来啊,可是我刚去东宫,就和太子殿下一起西郊办事了,这不刚回来么!”
刘鎏也不方便追问他去办什么事,放开他的耳朵,就跟着他一起溜出门去了东直门大街。
先前刘鎏和刘彦一起来买过酱肘子和红烧肉的小店,生意仍然是异常的火爆,这家店的老板也是个有魄力了,将两边的铺子都盘下来了,墙壁打通,楼上又新加了一层。
小店的面积已经是原来的好几倍了。
刘彦在马车里贼兮兮地掀了帘子,朝小店里看。
刘鎏奇了:“你做贼似的干嘛呢?”
刘雍压低声音答道:“姐,这家店的厨子可神秘了,我叫人来打探了好几回,每回都只看到是个头脸都蒙起来的人,我不是刚让人盘下来一处酒楼么,想着来挖墙脚,把厨子弄到咱们家的酒楼里呢……”
刘鎏也来了兴致,跟着他一起掀了帘子往外看,看了好半天,仆从才排到了位置,姐弟俩一起进店,在二楼大堂里落了座。
来往伺候的是几个青壮年男子,个个收拾得干净清爽,走动招呼人的时候,个个麻利极了。
刘雍看着有些羡慕,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