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下实在是冤枉,并未做过这样的事情!”
刘鎏瞪他一眼,心知不可能拉着刘沁过来对质,袁知安不要脸,他们刘家还要点脸呢。
“三公子今日来我们府上,是有事?”
袁知安笑了笑,站起身,先是朝刘彦拜了拜,随即朝刘鎏答道:“在下今日之事来拜访伯父,有些事情和伯父打声招呼而已!这就走了,伯父,小姐,保重!”
刘彦坐在原地未动,看着袁知安离开,才轻轻地叹了口气,满脸的虚弱,朝刘鎏摆手:“你别出去瞎跑了,好好呆在家里。我出去一趟,你好好陪着你娘。”
刘鎏觉得自家老爹神态不大对,猜测可能与袁知安有些关系,忍不住问道:“爹,袁知安跟您说了什么?您怎么看上去这么顾忌他?”
按照往常刘彦的性子,见袁知安上门,不应该先让护院将人抓住暴揍一顿再说吗?
刘彦脸色难看地摇了摇头,忽然抬手拍了拍刘鎏的脑袋:“孩子,你要知道,爹无论做什么事情,都是为了你和庸儿好,知道吗?”
刘鎏被吓唬到了,紧张巴巴地问:“爹,你要做什么啊?”
刘彦却摆摆手,大踏步地走了。
刘鎏心神不安地回了内院,陪着王氏做针线,母女俩都心事重重,只扯了些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