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搏,她抬手就将人抱了起来,朝安陵殿去。
回到安陵殿急忙找到了许融赏赐的上等人参切了,给绿腰含了一片,又手忙脚乱地煮了参汤灌下去,大夫就被陈扬抓来了。
好一番忙乱,直到快半夜的时候,大夫才松了口气,与刘鎏说道:“命算是保住了!”
刘鎏一口气松了之后,跌倒在绿腰的床边,忍不住想哭了:“你这傻丫头,我既然和世子爷婚前在一处了,就不怕别人说三道四,顶多是做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!我从小被人谈论的还少吗?又何尝怕过别人说三道四?你这又是撞的哪门子的墙,傻不傻啊?”
绿腰却发着高烧,压根听不见她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