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插上吸管,放在她唇边,“慢点喝。”
他虽然只有一只胳膊能活动,但这一系列事情做下来,却并不显得笨拙,像是练习了很久一般。
温热的水顺着喉咙流进五脏六腑,像是干涸的大地迎来了一场春雨,整个人瞬间就活了过来。
“我昏迷了多久?”夏晴天喝完水后,嗓子好了很多。
“三天了。”叶以深重新握住她的手,声音很平淡。可是只有老天爷知道他这三天过的是多么的痛苦和紧张。他每天都守在她床边,能做的就是握住她的手,在夜深人静的时侯,一遍遍呼唤她的名字,希望她醒来。就连胳膊上的药,也是护士来这间病房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