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的状态似乎有些古怪。
夏晴天清理完身下,看他还坐在床头不知低头在看什么,带着欢愉过后的慵懒问,“你怎么了?”
叶以深看看胳膊,再看看她说,“刚才好像骨裂了。”
这句话把夏晴天吓的不清,立刻扑过来盯着他打着石膏的胳膊,“什么时侯?”
“刚才在做的时侯。”叶以深回忆,就是那一声“咔嚓”,她没有听到,他却感觉到了。
夏晴天又气又笑,差点要抬手打他的后脑勺,“你……那你刚才还不停下,疯了吗?”
叶以深暧昧的一笑,“你都缠上来要了,我当然要先满足你。”
“你真是……”夏晴天竟不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,又问,“疼吗?”
“有点。”叶以深轻描淡写的说,其实,还挺疼的。
“那还等什么啊,快点穿衣服去找值班医生。”说着,夏晴天就找叶以深的衣服,快速又仔细的给他穿上,这些天下来,这个工种她操作的很是熟练。
叶以深垂眸看着给自己扣纽扣的女人,心里不由的一暖。
几分钟后,两人穿戴整齐的来到值班医生的办公室,医生显然是从睡梦中刚被叫醒,脸颊上还留着枕头的印痕。
见是叶以深,医生立刻打起了精神,